中国基金报记者 江右
继*ST吉恩、*ST昆机退市之后，又一家公司到了面临退市的关键时刻。
深交所昨日召开首次听证会，就拟作出*ST烯碳股票终止上市（俗称退市）决定，听取了当事人的申辩意见，深交所将作出*ST烯碳股票是否终止上市的决定。
这意味着在5月22日晚间，上交所公告*ST吉恩、*ST昆机将终止上市之后，三天之内又一家上市公司到了退市边缘；此外，上交所还公告*ST上普、*ST海润暂停上市。
*ST吉恩、*ST昆机两家公司，股东户数共有10.3万，总市值合计达多亿元。已经到了退市最后关口的*ST烯碳则有16.48万户股东，总市值60.86亿元。
有意思的是，这3家公司都和东北有关，*ST吉恩为注册和办公都在吉林省，实控人为吉林省国资委；*ST昆机虽然注册和办公在云南，但实控人为沈阳市国资委；*ST烯碳注册和办公在辽宁，并且是辽宁省第一家A股上市公司。
按注册地来算，3家退市或面临退市企业，2家来自东北地区，而今年以来上市新股数量52家，来自东北的为0，这意味着今年截至目前东北上市企业数量为负增长。
此外，退市大概会面临哪些问题，怎么退，退市后还能不能重新上市，以及还有哪些企业面临退市，本文也将进行作答。
深交所开退市听证会
深交所网站昨晚10点左右发布一则公告，标题为“深交所强化依法治市保障市场主体合法权益”，内容为就*ST烯碳退市召开听证会，这也是深交所首次召开听证会。
深交所工作人员、听证会当事人分别就是否退市进行了阐述，参与听证的委员对相关情况进行了询问，听证当事人和深交所工作人员进行了解释和回答。
听证会后，上市委员会继续召开工作会议，结合听证情况形成审核意见，深交所将据此作出*ST烯碳股票是否终止上市的决定。
听证会主要内容如下：
深交所工作人员就拟作出的*ST烯碳股票退市决定的理由和规则依据进行了现场陈述。因连续三年亏损，*ST烯碳股票自2017年7月暂停上市。2017年的财报又被出具了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根据相关规则应强制终止上市。
听证当事人从公司历史、暂停上市期间开展的工作、实际控制人发生变更、2017年无法表示意见审计报告涉及的事项、公司后续拟采取的措施等方面作了阐述，并表示了解公司应退市的情形，但希望给予一定的整改时间。
参与听证的委员对相关情况进行了询问，听证当事人和深交所工作人员进行了解释和回答。
深交所原文如下：
深交所强化依法治市 保障市场主体合法权益
2018年5月24日，深交所上市委员会召开首次听证会，就拟作出的银基烯碳新材料集团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ST烯碳”或“公司”）股票终止上市决定，现场听取了当事人的申辩意见。
听证会上，深交所工作人员就拟作出的*ST烯碳股票终止上市决定及相关事实理由和规则依据进行了现场陈述。因2014年、2015年、2016年连续三个会计年度经审计的净利润为负值，*ST烯碳股票自2017年7月6日起暂停上市。2018年4月28日，公司披露的2017年年度报告显示，公司财务会计报告被中兴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出具了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根据深圳证券交易所《股票上市规则》第14.4.1条的规定，因净利润、净资产、营业收入或者审计意见类型触及规定情形被暂停上市的，暂停上市后首个年度报告显示公司财务会计报告被出具保留意见、无法表示意见或否定意见的审计报告的，无论其财务报表是否为盈利或者亏损，都应强制终止上市。
听证当事人从公司历史沿革、公司在股票暂停上市期间开展的工作、公司实际控制人发生变更、公司2017年无法表示意见审计报告涉及的事项、公司后续拟采取的措施等方面向听证委员作了阐述，并表示公司已知悉其明确触及《股票上市规则》规定的应终止上市情形，但希望考虑公司实际情况，给予公司一定的整改时间。参与听证的委员对会计师事务所出具无法表示意见审计报告的情况、独立董事对公司2017年年报签署弃权意见的原因、适用的《股票上市规则》规定的应终止上市情形等进行了询问，听证当事人和深交所工作人员作了回应和解释。听证会后，上市委员会继续召开工作会议，结合听证情况形成审核意见，深交所将据此作出*ST烯碳股票是否终止上市的决定。
此次听证会是深交所今年4月23日发布新修订的《自律监管听证程序细则》后举行的首次听证会，也是深交所针对股票强制终止上市审核的首次听证会。通过向当事人现场释明作出股票终止上市决定的事实理由和规则依据，并给予当事人充分陈述和申辩的机会，尽可能为上市委员会委员呈现更详尽、准确的审核依据，提升重大监管决定作出的科学性和规范化水平。这次深交所与市场主体面对面听证交流，进一步强化了市场主体对监管规则的理解，有效保障其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和监督权，对提升交易所一线监管的透明度和公信力具有积极作用。
下一步，深交所将坚持依法治市，认真履行一线监管职责，建立健全公平公正公开的监管机制，努力建设透明交易所，为多层次资本市场健康稳定发展保驾护航。
或成“非标”退市第一股
1993年5月，*ST烯碳登陆深交所，是辽宁省第一家A股上市公司，公司2014年至2016年连续三年净利润为负值，并已经于2017年7月6日起暂停上市。
今年4月28日，*ST烯碳发布的2017年年报显示，公司实现净利润7714.96万元，实现扣非净利润9663.94万元。
按说在连续三年亏损之后，第四年出现盈利，可以申请恢复上市了。然而，年报存在巨大硬伤，担任公司2017年度审计工作的中兴华会计师事务所向公司出具了无法表示意见类型的年度审计报告。
*ST烯碳三名独立董事也表示“充分尊重和重视中兴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的上述意见”。
因而，*ST烯碳4月28日公告表示，根据相关规则，深交所自公司2017年度报告披露后的十五个交易日内作出公司股票是否终止上市的决定。
据悉，*ST烯碳被出具的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属于“非标”报告。在A股市场上，绝大部分上市公司的年报一般都会被会计师事务所出具“标准的无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会计师事务所可为公司年报的真实性背书。
如果深交所最终对*ST烯碳决定终止上市，那*ST烯碳将成为两市首只因会计事务所出具“无法表示意见”，而触发终止上市的股票。
*ST烯碳16万股东彻夜难眠
是否最终退市，最为关注及最受影响的当属*ST烯碳的16.48万户股东，目前公司总市值60.86亿元，总股本11.5亿股，均为流通股本，户均持股7006股。
三家公司都和东北有关
值得注意的是，这3年将退市或面临退市的公司，都有着东北地区的背景，两家公司办公和注册都在东北，一家公司虽然办公、注册在云南，但大股东和实控人都在东北。
即使完全按照注册地和办公地计算，3家公司中东北地区就占到2家。而今年以来A股上市新股52只，其中来自东北三省的为0。东北地区最新的一家上市公司，还停留在2017年10月份上市的金辰股份，辽宁省营口市的一家公司。
这意味着截至目前，今年以来东北地区的上市公司数量或面临负增长2家，而去年底东北三省的A股上市公司数量为152家，这下可能降至150家，而目前广东省（含深圳市）A股上市公司数量为579家。
根据注册地计算，2017年底的A股上市公司，辽宁省74家、吉林省42家、黑龙江省36家。
有关退市六问六答
以已经决定退市的*ST吉恩、*ST昆机为例。
1、为什么会被退市？
*ST吉恩和*ST昆机触及了《股票上市规则》规定的多项财务退市指标。
根据上交所《股票上市规则》，上市公司股票暂停上市后，出现“公司披露的最近一个会计年度经审计的财务会计报告存在扣除非经常性损益前后的净利润孰低者为负值、期末净资产为负值、营业收入低于1000万元或者被会计师事务所出具保留意见、无法表示意见、否定意见的审计报告等四种情形之一”，本所决定终止其股票上市。
上述两家公司披露的2017年年报，其财务指标和审计意见明确触及了前述退市指标。
*ST吉恩：其触及了前述净利润、净资产和审计意见等三项退市指标。*ST吉恩2014年、2015年以及2016年净利润均为负值。根据公司经审计的2017年年报，公司实现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23.63亿元，期末净资产为-1.98亿元，同时会计师事务所对公司2017年度财务会计报告出具了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公司在连续3年亏损后，第4个会计年度有3项指标触及了终止上市的标准。
*ST昆机：其触及了前述净利润和净资产两项退市指标。公司2014年、2015年以及2016年净利润均为负值。根据公司经审计的2017年年报，公司实现归属于上市公司股东的净利润为-3.50亿元，2017年末净资产为-3822.10万元。公司在连续3年亏损后，第4个会计年度有2项指标触及了终止上市的标准。
2、并不是突然退市，分好几个阶段。
*ST吉恩退市主要经历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2016年5月3日，因2014年和2015年连续两年亏损，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
第二阶段，2017年5月26日，因连续三年亏损，被实施暂停上市。
第三阶段，2018年4月28日，公司披露年报显示2017年度亏损和净资产为负，且被会计师事务所出具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5月15日，上交所根据上市委员会的审核意见，作出了终止其股票上市的决定。
*ST昆机退市也主要经历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2016年4月1日，因2014年和2015年连续两年亏损，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
第二阶段，2017年5月23日，因连续三年亏损，被实施暂停上市。第三阶段，2018年4月28日，公司披露年报显示2017年度亏损和净资产为负。5月15日，上交所根据上市委员会的审核意见，作出了终止其股票上市的决定。
3、决定退市后是否还能交易？
两家公司将于5月30日进入退市整理期，交易30个交易日。退市整理期股票及其交易的特殊性包括：
（1）*ST吉恩股票简称将变更为“退市吉恩”，*ST昆机股票简称将变更为“退市昆机”；
（2）涨跌幅限制为10%；
（3）交易期限为30个交易日，全天停牌不计入退市整理期，但累计停牌不得超过5个交易日；
（4）上交所将公布当日买入、卖出金额最大的五家会员证券营业部的名称及各自的买入、卖出金额；
（5）公司在退市整理期间不得筹划或者实施重大资产重组。
4、买退市股有门槛。
退市整理期交易有适格要求：
（1）2年以上的股票交易经历，且前20个交易日日均资产50万元以上；
（2）不符合上述条件者，只能卖出已持有的退市整理股票；
（3）适格投资者首次买入，需签署《退市整理股票风险揭示书》。
5、30个交易日后怎么办？
持退市股的投资者，如果在30个交易日内股票没卖出去，比如连续跌停，后面股票怎么办呢。
30个交易日的退市整理期后，上交所在5个交易日内将其摘牌，终止上市，之后股票将进入股转系统交易。
具体来说，公司应保证摘牌后45个交易日内进入股转系统挂牌转让。如公司未聘请或无代办机构接受其聘请的，上交所可以为其临时指定代办机构。
6、还能不能重新上市？
如果满足重新上市条件，可以申请重新上市。重新上市条件主要有：
一是时间上，至少是进入股转系统12个月后。
二是包括公司股本总额、股东分布、无重大违法行为、最近三个会计年度盈利、最近三个会计年度现金流量、最近一个会计年度期末净资产、最近三个年度的审计报告、最近三年公司主营业务等方面，都需符合重新上市的要求。
不过，目前还没有公司终止退市后又重新上市的成功先例，因而对于想博这个乌鸡变凤凰的话，还是千万要谨慎。
还有这些股票面临退市
如何避开退市地雷股，首先很简单戴帽的ST、*ST都是进行了特别处理的，尤其是*ST是直接表明退市风险，投资者对这类股票一定要慎重。
*ST股票情况一览
A股又来一只退市股？三天之内，A股骤增3只退市股（包含一只拟退市股票），还有2只暂停上市！
A股退市进度骤然加速，前天上交所刚刚公布2只退市股名单，今日，深交所又召开了首个退市听证会，*ST烯碳面临退市危机。
值得注意的是，若深交所对*ST烯碳决定终止上市，那*ST烯碳将成为两市首只因会计事务所出具“无法表示意见”，而触发终止上市的股票。
深交所首个企业终止上市听证会5月24日下午，深交所首个企业终止上市听证会上，就拟作出*ST烯碳”股票终止上市决定，现场听取了当事人的申辩意见。
券商中国记者现场全程参与了听证会。听证会上，深交所工作人员就拟对*ST烯碳股票做出终止上市决定及相关事实理由和规则依据进行了现场陈述。
*ST烯碳触发终止上市是由于2017年“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所致，该报告由中兴华会计师事务所出具。
*ST烯碳听证当事人就会计师事务所“无法表示意见”的主要原因进行了解释说明，并就委员们提出的问题作了回应和解释。
听证会后，上市委员会继续召开审议会议，结合听证情况形成审核意见，深交所将据此做出*ST烯碳股票是否终止上市的决定。
审计会计师进场只有20天左右听证会上，*ST烯碳听证当事人从公司在股票暂停上市期间开展的工作、公司2017年无法表示意见审计报告涉及的事项、公司后续拟采取的措施等方面向听证委员作了充分阐述，并就委员们提出的问题作了回应和解释。
记者从听证会上获悉，*ST烯碳听证当事人表示，由于会计师进场时间较短，只有20个工作日左右，所以对公司持续经营存在重大不确定性、内部控制出现重大缺陷导致的相关事项等出具了“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结论。
针对无法表示意见事项，*ST烯碳听证当事人进行了说明，并表示将聘请有证券从业资格的会计师事务所对无法表示意见的事项进行专项审计。
值得注意的是，对于听证委员提出的，是否了解公司暂停上市后首个年度报告被出具保留意见、无法表示意见或否定意见的审计报告，同样将触发被终止上市的条件时，*ST烯碳听证当事人明确说“了解规则”。
业内人士表示，随着资本市场的发展，上市公司重组逐渐成为一个系统化的工程，在进行重组之前，要对上市公司进行充分调研，了解上市规则、掌握公司历史等系列情况，明确投资人、控股股东、监管者等各方义务，做出理性决定。
构作为资本市场“守门人”的专业能力和职业操守也不断完善和规范，上市公司不要心存侥幸心理。*ST烯碳的案例对于资本市场制度健全，促进监管者和上市公司双向交流以及潜在重大市场风险化解等方面都有很好的借鉴意义。
*ST烯碳或成“非标”退市第一股1993年5月，*ST烯碳登陆深交所，于2014年至2016年连续三年净利润为负值，并已经于2017年7月6日起暂停上市。
4月28日，*ST烯碳2017年年报显示，公司实现净利润7714.96万元，实现扣非净利润9663.94万元。
从财务角度来看，公司似乎已经可以摆脱被终止上市的命运。然而，年报存在一个巨大的硬伤——担任公司2017年度审计工作的中兴华会计师事务所向公司出具了无法表示意见类型的年度审计报告。
*ST烯碳三名独立董事也表示“充分尊重和重视中兴华会计师事务所（特殊普通合伙）的上述意见”。
最终，*ST烯碳4月28日公告称，根据相关规定，深交所自公司2017年度报告披露后的十五个交易日内作出公司股票是否终止上市的决定。
据悉，*ST烯碳被出具的无法表示意见的审计报告，属于“非标”报告。在A股市场上，绝大部分上市公司的年报一般都会被会计师事务所出具“标准的无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会计师事务所可为公司年报的真实性背书。
相比标准的无保留意见报告，其他几种均被视为“非标”，包括“带强调事项段的无保留意见”、“保留意见”、“无法表示意见”和“否定意见”的报告，这些报告或多或少说明公司年报出现了某些问题，其中最为严重的就属“无法表示意见”和“否定意见”。
值得注意的是，5月15日，辽宁证监局因*ST烯碳未按期披露2016年年度报告和2017年第一季度报告，时任代理董事长王立群、时任总裁范志明等12位高管集体被警告，公司和相关责任人被处以罚款。
若深交所对*ST烯碳决定终止上市，那*ST烯碳将成为两市首只因会计事务所出具“无法表示意见”，而触发终止上市的股票。
A股退市进度骤然加速5月22日，上交所公告称：*ST吉恩、*ST昆机终止上市，此外，*ST上普、*ST海润暂停上市。仅过两日，5月24日下午，深交所便召开了首个企业终止上市听证会。
据悉，此次听证会是深交所今年4月23日发布新修订的《自律监管听证程序细则》后举行的首次听证会，也是深交所针对股票强制终止上市审核的首次听证会。
《细则》规定，深交所在纪律处分审核或者终止上市审核过程中，作出以下自律监管决定前，当事人申请听证的，应当组织听证，听取当事人的陈述及申辩意见：
（一）公开谴责；
（二）公开认定不适合担任上市公司董事、监事、高级管理人员；
（三）收取惩罚性违约金；
（四）暂停或者限制交易权限，但为维护市场秩序紧急采取的除外；
（五）取消交易权限；
（六）取消会员或者其他交易参与人资格；
（七）股票终止上市，但上市公司申请终止上市的除外；
（八）业务规则规定可以申请听证的其他自律监管决定。
上市公司因重大违法导致其股票终止上市的听证，另有规定的，从其规定。
据了解，自律监管听证程序可以提高交易所自律监管的公正性和透明度，保护当事人合法权益。随着此次听证会的召开，今后自律监管决定前，相关当事人申请听证的情形可能会随之增加。
业内人士表示，这次深交所与市场主体面对面听证交流，进一步强化了市场主体对监管规则的理解，有效保障其知情权、参与权、表达权和监督权，对提升交易所一线监管的透明度和公信力具有积极作用。
为何退？怎么退？投资者又该咋避险曾几何时，退市对于A股市场或是股民还是一个较为陌生的领域。但进入2018年之后，退市新政的陆续发布，以及近两日退市公司的骤然增多，投资者不得不去认真了解上市公司因何退市、退市有哪些流程等基本问题，又该如何规避退市避险，成为投资者最为关心的话题。
以确定退市的两只股票*ST吉恩和*ST昆机为例，为投资者梳理退市七大问题：
1问题1：上市公司为什么退市
退市前，*ST吉恩和*ST昆机已连续多年亏损，并均先后被上市实施退市风险警示、暂停上市。
2问题2：股票退市有哪些流程
*ST吉恩退市主要经历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2016年5月3日，因2014年和2015年连续两年亏损，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
第二阶段，2017年5月26日，因连续三年亏损，被实施暂停上市。
第三阶段，2018年4月28日，公司披露年报显示2017年度亏损和净资产为负，且被会计师事务所出具保留意见的审计报告。5月15日，上交所根据上市委员会的审核意见，作出了终止其股票上市的决定。
与此类似，*ST昆机退市也主要经历了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2016年4月1日，因2014年和2015年连续两年亏损，被实施退市风险警示。
第二阶段，2017年5月23日，因连续三年亏损，被实施暂停上市。第三阶段，2018年4月28日，公司披露年报显示2017年度亏损和净资产为负。5月15日，上交所根据上市委员会的审核意见，作出了终止其股票上市的决定。
3问题3：退市股票还能交易吗
两家公司将于5月30日进入退市整理期，交易30个交易日。退市整理期股票及其交易的特殊性包括：
（1）*ST吉恩股票简称将变更为“退市吉恩”，*ST昆机股票简称将变更为“退市昆机”；
（2）涨跌幅限制为10%；
（3）交易期限为30个交易日，全天停牌不计入退市整理期，但累计停牌不得超过5个交易日；
（4）上交所将公布当日买入、卖出金额最大的五家会员证券营业部的名称及各自的买入、卖出金额；
（5）公司在退市整理期间不得筹划或者实施重大资产重组。
4问题4：哪类投资者可以交易
退市整理期交易有适格要求：
（1）2年以上的股票交易经历，且前20个交易日日均资产50万元以上；
（2）不符合上述条件者，只能卖出已持有的退市整理股票；
（3）适格投资者首次买入，需签署《退市整理股票风险揭示书》。
5问题5：退市还能重新上市吗
公司终止上市后，如果满足重新上市条件，可以向上交所提出重新上市申请。
重新上市条件主要有两个方面：
一是时间间隔，公司退市后如申请重新上市，应在其股票进入股份转让系统转让之日起届满12个月。
二是针对已退市公司的一般条件。主要包括公司股本总额、股东分布、无重大违法行为、最近三个会计年度盈利、最近三个会计年度现金流量、最近一个会计年度期末净资产、最近三个年度的审计报告、最近三年公司主营业务等方面的要求。
6问题6：退市后小股民怎么办
上市公司被终止上市，是正常的市场行为，但公司仍然可以正常经营。根据《公司法》规定，终止上市后公司股东仍享有对公司的知情权、投票权等股东权利，股东享有的权利不会改变。此外仍可在股转系统进行转让。
此外，*ST昆机因为重大遗漏、财务造假两度被证监会处罚，股民因此造成损失的，可以向公司索赔。
数据显示，截至2018年一季度末，共有股东总户数164823户，户均持股7006股；*ST吉恩共有股东总户数70658户，户均持股22697股；*ST昆机共有股东总户数33099户，户均持股16045股。
7问题7：86家公司存在退市风险
东方财富Choice数据显示，截至目前，总共有109家上市公司退市，剔除因上市公司被吸收合并而退市的公司，实际仅有73家公司退市，占目前A股全部3519家公司的比重，仅为2%，若以1990年我国证券交易所成立的时间来算，漫长的28年时间里，平均每年仅有2.6家公司退市。
资料来源：东方财富Choice数据
而从发达国家的资本市场来看，在很长的时间内退市公司的数量比IPO的数量更多。有数据显示，纽约证券交易所年均退市率为6%，约50%是主动退市；纳斯达克年均退市率为8%，主动退市率占近三分之二。
从退市原因而言，绝大多数因为连续亏损，少数几家因为其他原因，例如，欣泰电气因欺诈发行及信息披露违法，博元投资因重大信息披露违法等。
A股市场的退市制度，自2001年正式开启之后，分别经历了2012年、2014年和2018年3次改革。3月2日，证监会拟对《关于改革完善并严格实施上市公司退市制度的若干意见》进行修改，强化沪深证券交易所对重大违法公司实施强制退市的决策主体责任；对新老划断做出安排；加强对财务状况严重不良、长期亏损、“僵尸企业”等几类企业的退市执行力度。
